Dynamite

搞四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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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苏靖】一梳梳到尾

普通的元宵贺文,感觉像是写了一场苏靖私定终身的婚仪。
有肉。

--------------以下正文--------------

梅长苏在江左的时候,头发鲜少会全部束起,多半是散发半束,也有只用缎带系住发尾的时候。来是到金陵,往来的动辄就是百户千户的贵人,不能失了礼数,每日就用玉冠把头发束一个发髻,只是到了晚间,发冠依旧是要拆的。如此算下来,梅长苏一年四季,到底是散发的时候居多,一来是他素日这样惯了,二来是冠带束发甚紧,于气血不宜。

入春来天气渐渐和暖,朝堂诸事也顺遂,萧景琰得了空,便往苏宅来探望梅长苏。梅长苏得了晏大夫准许,坐在廊下读书,早有家仆来传消息,说是靖王殿下到了。

萧景琰一眼就看见梅长苏,月白的衣裳坐在那儿,书案茶炉一概齐全,他挥退引路的小厮,从梅长苏廊前草木里的小道里走过去。

梅长苏站起来同他见礼:“殿下今日到是得空。”

萧景琰稍稍躬身回礼,按照梅长苏指的方位坐了,向梅长苏寒暄道:“先生好雅兴。”

“难得清闲,大夫也许我出门,”梅长苏掩着袖口,从茶盘里拿出一套钟子来,“园子里春色倒也有几分意思。”

萧景琰顺着梅长苏的动作看过去,见他身边仍旧备着披风抱被,不禁皱眉:“这样天气,先生还穿夹的。”

梅长苏倒一杯茶水过去,笑:“怕时气不好,不过白预备着。”

萧景琰今日来苏宅究竟也无甚大事,朝上事务又一概清楚,索性从梅长苏桌案边随手拈了一本册子来,到眼前看时却是一本史论,遂翻开品读。梅长苏见他看的入神,也不扰他,自去翻了一张象牙色的小笺来画梅花。梅长苏平日画画用的颜色是都留在房内的,这时候也懒得去拿来,只用墨线随手画几笔写意,画毕抬头,只见萧景琰直勾勾地盯着看,就把小笺给他。萧景琰接过来看了,道:“我倒不知先生画得这样一手好画。”

梅长苏低头久了有些发晕,用手撑着太阳穴一下一下地揉:“晏大夫不许多画,殿下自然不知道。”

萧景琰又品鉴一番,说:“画这东西最费神,先生还是该保养些。”,放下小笺来,见梅长苏按太阳穴,知道是头晕的缘故,于是提议替他篦头,通一通血气,许就好了。

梅长苏笑着应了,命人去拿篦子来。萧景琰挪到梅长苏身后坐,替他除了簪冠等物,打开头发细细地篦。梅长苏坐的笔直,对萧景琰说:“该先叫他们热两杯酒来。”

萧景琰抓着一束发丝,啪的打在梅长苏肩上:“多说一句,你就自己篦罢。”

梅长苏依旧是笑:“吉婶才酿的好酒,景琰晚上不妨留下喝一杯。”

萧景琰到底还是留在苏宅用了晚饭,尝了今年的新酿好酒。

梅长苏亲自斟酒,拢着袖子提起壶来,露出手上隐隐的青色脉络,而后腕子一抖就将酒注入杯中,白玉小盏,七分满就足够。梅长苏先拿起一杯来,萧景琰跟着也端起酒盏。

萧景琰敬梅长苏,梅长苏也敬萧景琰,仰头,喝酒。酒是好酒,质地清冽,口感却烈而醇厚,回味有点梅花一般冷冷的香气。萧景琰只喝一杯便觉得发昏,情动而不可自制,看梅长苏那副霁月清风的样子就几乎要溺在里面,满心满眼都是欢喜。

梅长苏对他说:“此酒,合巹。”

萧景琰几乎要哭了,自己凑上前去吻梅长苏,被梅长苏轻轻巧巧解了外袍就往床上带。萧景琰扯了梅长苏松松系着的发带,才散开他腰带就急切地伸手就要解中衣的带子。梅长苏伸手按住萧景琰的动作,吻他的鬓角去安抚萧景琰:“别急。”

梅长苏的动作很慢,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温文尔雅波澜不惊,又总是游刃有余。他吻萧景琰的嘴唇、下颌、喉结,把带着些凉意的触碰印在萧景琰心脏的位置。他的手指则探进衣服下摆,划过萧景琰紧实的肌肉线条,在肚脐周围画圈,腹部走向腰侧,再随着缓坡下滑,顺延陡坡上行,最后探秘一条幽谷。剩余的安抚隔着衣裳作用在他身上,回回都勾人火起又不至于太过,最后终于给予解脱,除掉两人身上衣物。梅长苏又吻他,问:“可以吗?”,萧景琰点点头,为梅长苏在他下腹故意的一下磨蹭而惊喘。梅长苏找到惯用的药膏,指尖沾一点轻轻按压,然后柔柔地将手指没进去。

萧景琰半阖着眼睛,突然觉得口干舌燥,他觉得他是一条鱼,而梅长苏是水,他没来由的渴求梅长苏,就像鱼渴求水一样。他环住梅长苏,把头埋进梅长苏的肩窝。梅长苏从他的后颈抚过,笑:“怎么了?”

萧景琰吻梅长苏光裸的肩膀,摇摇头:“你继续。”

梅长苏依旧不紧不慢,满满的沾上药膏又一次没入一根手指,萧景琰不安的动弹一下,发出一点儿喉音。毛皮褥子在萧景琰身子下面热的像火,他想还不够吗,我已经准备好了,只是梅长苏看起来仍然深陷在开拓的乐趣里。萧景琰轻唤一声以催促梅长苏,只觉得浑身已经烧到不敢置信的高热,明明知道不是却还忍不住怀疑方才喝下的是一杯情丝绕,只有梅长苏才是唯一的解药。

梅长苏慢慢挺身进去,萧景琰长长的吐息,把眉头先皱紧再打开,自然而然地随着梅长苏的节奏低吟。他还是很和缓,好像要带着萧景琰直至无我无他。太过专注于这场情事,快乐累积到无法承受的高度。萧景琰一次次的觉得这应该就是峰顶,又一次次的被更加剧烈的快感击溃,他想大约那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他会崩溃掉,在梅长苏怀里大喊大叫,甚至就这样死掉也不是不可能。

他和梅长苏跨越那条边界,拥抱温暖的海洋。

萧景琰每日都要上朝,一向都是卯正初刻就醒,今日为了不惊着梅长苏特意放轻了动作。梅长苏素来浅眠,也醒了。两人于是起来洗脸,下人端了青盐来伺候漱口。萧景琰换一套层层叠叠的亲王朝服,梅长苏则披着件群青色暗花袄,坐着等萧景琰换完衣服来给他梳头,不想萧景琰过来直接上了手,替梅长苏做好发髻。萧景琰面上看着自如,动作倒也干净利索,心底里却是砰砰乱跳,自觉是什么都不对劲。一时间该用多大力气也忘记了,若是轻些就怕梅长苏头发散乱不好看,重了又怕扯着梅长苏,好容易像模像样完成了,就轮到梅长苏。

梅长苏梳顺头发,给萧景琰把底下碎发打成两股辫子,至中汇总归至顶心,用一条暗红色头绳定住,再梳成髻方能戴冠。这一套俱是细碎工夫,梅长苏一面编,一面和萧景琰闲话,说:“景琰这头发生得真好。”

萧景琰还困着,也不留心:“你说他生得好,回头我铰一段给你就是了,只是给你也无甚用处。”

梅长苏拿了珠冠来替他戴上,笑:“苏某是江湖人,听闻民间嫁娶风俗,夫妻要用两人头发作结,意喻结发同心。”

萧景琰大窘,反驳道:“那依民间风俗,我还得绣个荷包给你,意喻百年好合?”

梅长苏不接这话,给萧景琰戴了簪子,说了一句礼成。萧景琰一下子连耳尖都发红,赶忙起身要走,梅长苏的话仍然不依不饶的传进耳朵里:

“喝了酒圆了房,头也梳了,可不是礼成吗。”

萧景琰后来回府,到底还是找了做针线活计的女工绣了一个荷包来,剪了一段头发放进去送给梅长苏。
结发同心。

-----------------正文完------------------

-------------随正文附送ooc小段子-------------

萧景琰替梅长苏梳头,一下力气使重了,连忙问梅长苏:“长苏你痛不痛?”
梅长苏:“哎呀好疼,要景琰亲亲才能好。”
【梅长苏收获靖王殿下亲吻一枚。】

梅长苏替萧景琰卸朝冠,扯掉靖王殿下头发一根,忧心忡忡地问:“景琰你疼吗?”
萧景琰【其实并不很疼】:“…有点。”
梅长苏:“景琰乖,我亲亲就好了。”
【梅长苏收获靖王殿下亲吻又一枚。】

梅长苏和萧景琰梳头从来都不要婢子动手,自己绑起发冠来一直都是有模有样,然而替别人绑头发时多少有点力不从心。
结果是两个歪辫子。
萧景琰顶着歪辫子上朝去,似乎无意间引领了一股潮流。于是第二天,大家上朝的发型都是歪辫子。
梁帝:“御前失仪成何体统!”
靖王殿下因为今天自己动手所以非常端方。
梅长苏顶着歪辫子在家临帖,蔺晨进来:“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梅长苏你的头发哈哈哈哈。”
梅长苏:“吩咐吉婶,这两天不必给蔺晨煮粉子蛋。”
蔺晨:“......”

望能博君一笑。
好吧我承认不好笑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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